吴瑞安选择的是：“大冒险。”

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，“程奕鸣，事到如今，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，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答案也是肯定的。”

她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，媛儿不是说他去国外了吗？

在她记忆里，严妍宁可十杯黑咖啡，换一杯果汁。

“知道了。”严妍拿上杯子，气呼呼的径直到了厨房。
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，”她哭喊着流泪，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，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，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，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，可我不能，我不能再生孩子了，奕鸣……”

“既然程奕鸣做了选择，我们严妍绝不会纠缠，”严妈傲然扬起眼角，“不过碰上了，我们也要表示一下关心。”

于思睿美目含泪：“伯母，其实我很没有自信……当年是我对不起奕鸣……”

她紧抿嘴角，忽然将小绒布盒子塞到了他手里。

“严老师……”程朵朵在后面叫她。

“严老师，你可以坐我旁边吗？”程朵朵忽然开口，“让我妈妈和表叔坐一起，他们可以商量一下我的学习问题。”

既然他坦陈，她也坦陈，将另一段视频的存在告诉了他，也就是可以让于思睿定罪的视频。

“这不是所有父母的心愿吗？”

朱莉疑惑的看向她：“你想让我干什么？”

阴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使者说出。

严妍点头，“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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